第八百六十五章 你我又能如何 (第1/2页)
“这样的一条路,的确是冰冷无比的枯骨之路,也的确是在这枯骨路之中才能成王。这条路,就好似现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一不小心就叫人浑身碎骨,当真是让人觉得有趣。”闻人希高原本还是有些忧愁的话,在最后一刻猛然转变,其中一双露着玩味的眼神,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些正在忙碌的皇宫护卫队的人,同时开口讲出了自己的见解。
闻言,在闻人希高旁边的欧阳章勇,则是一身纯正的将军的扮相,要说特殊的,就是他的身上背负着两柄厚重的直刀,腰间则是悬挂着一柄修长的长刀,可见这位欧阳章勇是一位刀中好手,他的手中老茧遍布,一脸的大胡子,让欧阳章勇看起来豪迈无比,身材也是比闻人希高强壮,不,欧阳章勇已经是能够在闻人希高的面前是个巨人了。
不过,这欧阳章勇也是身材高大,天生神力,欧阳章勇的体格和身材同旁边的闻人希高相比就是体格强壮的大人同幼年的小孩子之间的区别。
目前,只见,这位天生神力,身材高大,威猛雄壮的欧阳章勇将军回应着旁边的闻人希高的话语,与闻人希高的那股独有的少年稚嫩清冷的声音相比不同的是,欧阳章勇的声线已经是发育完全了。
他的声音粗重,沉闷,好似金铁交击的声音:“如此乱世,如此乱局,你我又能如何?”
“你我二人不过是这诺大的历史潮流之下,那滚滚而来的些许尘埃而已,我们只求在这滚滚的乱世之里面求得一身的安稳,还有守护好自己的家族就好。”
“若是其余,你我又能作何,何必哀叹,怜惜众生的枯骨,我们没有丝毫的能力去反抗命运的。”
欧阳章勇的声音粗重,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这股意味极其的深长,让人琢磨不透,想不明白。
只是话语之中有着极其粗浅,显而易见的道理。
听闻了欧阳章勇的话语,旁边的闻人希高闭目沉思着,并不做过多的言语。
他此刻,心中对于这欧阳章勇那一番质朴的话语,语气之中的沉重感到了些许的悲凉,他明白,他们都是一类的人。
从出生起,就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他们知道,这就是他们身为欧阳家族和闻人家族里面的族人的宿命。
这就是他们没有丝毫办法去做出一些选择的结果,面对着这样的命运,他们此刻只能是紧紧的跟随着当今的楚越国君熊悍的步伐,在他进行对着目前的整个楚越国进行改革的时候,所需要用到的就是他们这些棋子。
欧阳章勇和闻人希高两位将军都分别是目前的欧阳家族和闻人家族压在楚越国国君熊悍还有国尉昭彰身上的改革派势力之中。
因为,他们这些人已经是看明白了,目前的楚越国若是想要在面对着大周帝国的无敌铁骑兵马,还有那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的特殊部队。
以及若是在后来,等待到大周帝国此时打下来的诺大的疆域,完完全全的侵吞了四周国家的土地之后,面对着目前的这样的局面,此刻的他们,或许是说他们这些极力拥护当今的楚越国国君熊悍还有国尉昭彰所组成的改革派势力的新派贵族们,已经是看清了,看透了当前的局面。
或者是说,这个,目前的历史浪潮和滚滚而去的历史潮流下面的所携带的大势。
面对着,这样的大势,他们只能明白,自己等人要是想要存活下去,只能是,对着目前的楚越国国君熊悍还有国尉昭彰等所组成的朝廷的改革派势力的羽翼下面。
只有这样,他们这些人才能够完成合乎时宜的跳跃,成功的从旧的历史的尘埃里面,踊跃到新的时代的浪花之中,也唯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保留下自己家族的地位,还有那仅存的些许特权。
所以,欧阳章勇和闻人希高看的极其的开,对着目前的朝廷楚越国皇城金陵城之中的这正中央,最为气派,最为豪华的宫殿,也是整个楚越国最为尊贵的地方――“皇宫”所在地。
对这样的在目前的局面,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沦为了风暴中心皇宫之中,这二人在这里守护,就是明白了历史的大势。
“你说,他们这些人,当真是胆大的可怕,竟然真的会来来此攻打皇宫吗?”
“要知道,以下犯上,这样的作乱可是大不敬的谋逆啊,这些人的心,当真是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惧怕的意思了吗?”闻人希高一改以往的清冷神色,凝神仔细的看着这皇宫的城下那宽广的青石板道上面,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些许的小雨。
这小雨是刚刚才落下来的,之前刮着,呼啸着的狂风,已经是在目前的这种情况已经是好似知道楚越国的金陵城的皇宫内要大开杀戒一般,这里好像是作为一个巨大的古老的狂欢战场的盛宴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战场之下,那些呼啸而过,疯狂的飞舞着,盘旋着的狂风也不知在何时被上面的意志给屏退了开来,天上只有那如同鸦羽一般黑,无尽的深邃黑暗一样的黑色大片的云朵盖压在这金陵城为楚越国皇宫的天空之上。
紧密的铠甲,那是由精钢打造而出的上好军中长刀被握在手中,身上则是甲叶与身体紧密的贴合,那冰冷的触感,在这降下来的淅淅沥沥的细小雨珠中散发着冰冷的,让人心寒的冰寒之意。
这样的一股透心彻骨的寒意,直接席卷到了在这皇宫的城墙上布防的由闻人希高和欧阳章勇所统帅的护卫队士卒的身上。
但是这些士卒,虽然身上在打着颤抖,但是浑身依旧是紧绷着,那一双双黑色的眼睛之中,露出来了冰冷无情的神色,他们已经是丝毫不在意自身的身体了。
值此之际,邦国威难之迹,他们这些人,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将自身的生死给置之度外的,就如同曾经有人所言,怕什么身死无人葬,我所躺下之处,便是吾家,这里的寸寸血土都是自家楚越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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